【盾冬】Yesterday Once More 昨日重现（98）
连着emmm十多小时？把这篇看了，太太简直神仙写文，我心中的瑰宝，感觉应该差不多就是我心中的steve rogers和bucky哥哥了吧，我敬佩他们的无私和精神坚定，也爱他们的一点小私心？看完眼泪就有点止不住，不太是为了他们以及各位的坎坷和美好，而是一种不知名的酸胀，现在凌晨脑子也不知道在杂七杂八具体想什么，总之，为盾冬，各位以及太太比个心❤
看电影前的最后一更【扔了就跑】……总之明天我先备好纸巾和水吧。
第九十八章、一场好戏
美国队长的演讲显然大大震动了神盾局全体特工的心神——当然还有非神盾所属的某些章鱼——起码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几位倒霉官员就不约而同眼前一黑，心中同时划过一个悲惨念头：完了，全完了，这回肯定要关门大吉了！
纽约之战时该机构的应对模式本就饱受诟病质疑，如今洞察计划又出了这样的篓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几位理事是讨不着好了。说不定回家就要下岗，而下次出面同神盾局乃至复仇者交涉的就不会是理事会，而改成联合国了！
最年长的白发理事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冲着皮尔斯就恶狠狠骂了一句“自以为是杀千刀狗娘养的操蛋玩意儿”——倒不完全是因为个人之工作问题，毕竟到了他这把年纪，差不多也就该退休了。
老头骂的是亚历山大·皮尔斯这个道貌岸然的大蛇头，居然把洞察计划搞成了九头蛇的武器，还妄图想要控制世界。
——你他妈连美国队长都控制不了，还想控制哪门子的世界？！
他并没过多犹豫就相信了美国队长的说辞，虽说对Rogers怀抱着深切的怨念与恐惧，但涉及正事，老头还是选择无条件信任这位队长。
哪怕别说证据，对方连脸都没露，就只有广播里传来的一段甚至不知真假的声音或者录音而已……但毕竟就像Rogers自己曾以指挥官的名义保证和声明过的那样：复仇者都是英勇无畏，高尚勇敢的战士。
每一个。
三曲翼这个趔趔趄趄的巨人，似乎又一次站稳了脚跟。
选择无条件信任美国队长的不只老头一人。
朗姆洛刚打开他嗡嗡震响的通讯，听见艾利克斯这小子一张嘴就是在号丧：“老天啊，布洛克，我错了！这他妈根本一点也不好玩儿！”
洞察航母即将升空，全体操作员都已在发射室内就位，八号在第一次接触并调试过那些事前绝密的发射数据后，终于惊悚地发觉——他在网路上捕捉到的、他自己在算法里使用到的，那三个诡异的外接参数，居然真的就代表那三艘巨大航母！
“我听到队长的话了，他叫我们不要发射航母——这就没错了，队长说的肯定没错，航母不能发射，洞察计划一定是九头蛇的阴谋！”
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哭腔。艾利克斯终于反应过来那些毫无规律，杂乱庞大的目标是干嘛用的了……嗯，然后他就被吓了个半死。
该！就该吓死你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宅男！朗姆洛看不上这小子的怂样儿，但正事还得要办，他小心开口：“你那边儿，情况如何？”
艾利克斯同样小心地环视周围，不着痕迹低下头，把嘴巴凑近衣领上别着的纽扣通讯，他压低嗓门：“……罗林斯刚带他的小队进来，他们一定是听到了队长的广播，害怕我们真的不肯发射航母，要逼迫大家立刻输入指令……如果其他人、如果他们受不了威胁，真的听话怎么办？”他惊慌地问。
“知道了，我在路上。”朗姆洛并没回答对方的问题，只短促地说，“稳住。”
特战队长拔出手枪，紧了紧另一只腿上绑着的匕首，深吸口气，开始在幽深的走廊中迅速奔跑起来……从他记事开始，朗姆洛没达成过什么人生目标、远大理想，他一直在路上，在看不到头的路上苦苦奔跑，但布洛克并没感到辛苦，他也并不抱怨。
见到Rogers第一眼，朗姆洛觉得他眼熟，这并不是因为对方那张书本上频频出现的脸，有时候，特战队长会荒谬地觉得他和美国队长有点相似，尽管对方是一个狗娘养的高尚者，而布洛克自己却不惮于拿着卑鄙作为通行证。
但他们都是偏执狂。Rogers或许有他那点坚持到底的理想、信念、原则或者自由之类狗屁玩意儿，但布洛克只有一个目标。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可笑，为一个脑子不清楚，他都搞不懂算不算“Dude”的家伙，搭上他的大半辈子，连女人都没空搞，到底值不值当？
有时候酒喝多了这家伙会装模作样地思考，思考他老二还小那会儿给自己搞定的人生目标是不是有点草率，要是假如，那天没有熊，他会不会真的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嗨爪，为了他们的秩序苦苦奋斗，到了末路也能毫不犹豫拉开身上炸弹，拖着什么人同归于尽？
没有如果，没有假设，事实是他已经定下了这个破烂目标，事实是他已经在这条狗屁倒灶的路上跑了几十年，跑在路上都快成了他的习惯，就是单从效率说，沉没成本也太高了。
朗姆洛没什么选择，他只有在路上。
我在路上。在我的路上。就算路的尽头只有黑，那是我的路。
“不，他们有十七个人，你打不过的。”通讯里传来卷毛这个怂包深吸一口气也憋不住颤抖的嗓音，“我会直接输入取消指令，取消发射。”
朗姆洛火冒三丈：“你他娘、个活生生的蠢货！九头蛇会当场打死你，然后他们就能自自在在重写指令，继续发射了！”
“……而且谁说我要和他们打了，我们来演一场戏——你的那个、那个什么信号发射器还在不在身边儿？”
他说的是宅男最近正埋头研究的新作，那个据他自称能够穿透一切设备外壳的迷你信号器……这小子上周在MIT听了Stark一场关于电波的不靠谱演讲，大开眼界或者说脑洞，回来就搞出了这玩意，现在对它正是热乎的时候，爱不释手，走哪带哪。
朗姆洛一贯是对那些高科产品嗤之以鼻还要双手打两个引号的，他更偏爱如冬兵那样的简单粗暴碾压一切，但现在布洛克却觉得它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派上用场……特战队长不由冷哼一声，心说这回搞不好还真要像钢铁侠在他那狗屁自传里自吹自擂的那样了——技术宅拯救世界。
“在，就在我手边。”
杜兰特斯当然记得他最近的爱物——打从去年的PTSD大爆发，并且爆出一场常人绝达不到规模的盛大“烟火”之后，伟大如Tony Stark也终于承认，天才也会得上凡人一样的毛病。有问题不打紧，Stark总能完美解决它，毕竟他们都是最好的修理工。
显然我们的钢铁侠觉得到退伍军人处灌灌鸡汤演讲、跟心理医生花大把银子咨询，或者找个私家侦探同居都不是什么靠谱的好办法——Tony决心找到他自己的办法。
这就是杜兰特斯旁听的“电波演讲”的由来。
在其演讲中，Stark提到他正在着手开发一种名为“B.A.R.F.”即“二元扩张倒退框架”的极其昂贵的通过控制海马体清除创伤记忆的技术模型，经重设反溯情境，该技术将能够在现实中投影并改写患者内心深处的创伤回忆，从而达到“弥补遗憾”，抚慰伤害的目的——而一种名为“海德薇”的频率特殊的电波将是他开发此项技术的基础及先导手段。
值得一提该“海德薇”电波的命名来自一部魔幻文学系列作品中男主人公的白色猫头鹰，充满了钢铁侠式的天马行空与漫不经心。
Stark的“海德薇”式人造电波因其频率特殊及能量殊为集中的特点，将能够直接在空气当中投影，形成比裸眼3D更加真实的影像，其穿透力和波动效果都是超凡拔群的。
艾利克斯虽然达不到那位天才富翁的水准，但他从中受到启发，捣鼓出了他的新型迷你发射器，其信号可以穿透一切设备的外壳或信号屏障，这是他给朗姆洛制备的新装备之一，已经全部完成，只差实操测试，暂时没有交给后者而已。
如今它却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朗姆洛还在继续交待：“我记得你的脚趾头也可以按按钮儿对吧？”上回他们喝酒他发现了，这小子的脚趾很灵活，还能夹着色子转，“……悄悄放在你脚下，一会我到了，你就用这玩意儿弄点信号，篡改发射室那台主脑。”
艾利克斯显然也觉得这办法不错，声音里透出轻松来：“你不用过来，我可以直接改写程序，让它做出反向显示——这样我输入取消指令，屏幕上却只会显示发射成功，罗林斯就看不出破绽了。”
朗姆洛刚用匕首干掉某个挡路的嗨爪，温热的人血溅在脸上还来不及抹，就听见通讯里传来这一串儿蠢话，不由气得笑出了声：“王八蛋你是不是电脑跟前坐久，脑子木了？！这样别人难道不会以为你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真的听了九头蛇的话？”
他用手掌抹掉脸上的血，一边继续说，“或者更糟，九头蛇可一直觉得你是他们的人，罗林斯说不定会客客气气请你这个‘自己人’帮忙——你帮是不帮，你不帮，你要当英雄，你要阻止发射，他一枪打死你，照样还能找别人，你帮了，有那信号器，航母虽然不会上天，你的嗨爪身份却非暴露不可！”
“——你以后还想不想在神盾局里混了？！我记得你小子的梦想不就是脱离九头蛇，堂堂正正做个真正的盾牌号特工吗？”
“怎么都不行……”通讯里的声音慌乱起来。
朗姆洛哼了一声，避过又一轮攻击，气喘吁吁，颇为恼怒地发觉自己比年轻时弱鸡了不少：“所以闭嘴，听我的——我一会儿进去，你就配合我演戏。”
我们来演一场好戏，你演一个幡然悔悟弃恶从善的年轻人。而我，演那个总是给年轻人搭把手或者崩一枪的好心人。
毕竟我总是乐于助人。
发射室内的气氛很紧绷。
美国队长的演讲结束后，原本忙中有序的发射流程就进入了莫名的中止，原本充满键盘敲击和喁喁细语的室内空间也陷入了一片沉寂。
但这都不要紧——罗林斯扫视周围，都是技术员儿，没什么威胁，只要把枪放在他们的脑壳上，谁也会乖乖按下按钮，要是有人不肯就范，必要时来上两枪，见见血，几条人命会让其他人立刻遵命。
更何况……罗林斯的眼睛盯住了几个人，十三号、十四号位的双胞胎女人，十二号的亚裔，十七号的光头——都是自己人。
还有最前面，八号位那个卷毛宅男瘦弱的背影，如果他没记错，虽然他不认识这小子，但他们在九头蛇自己的地盘打过几次照面——这家伙也是自己人，到时候只要给他打个眼色，就什么都搞定了。
寂静中传来一阵脚步，带着高纤布料互相摩擦时特有的声响，罗林斯看到八号惶惶然抬起头来看着门口，满脸不安——来人却让罗林斯自己大松了口气。
正是他的头儿，特战队的队长朗姆洛。
“什么情况？”男人低声询问副手。
罗林斯将发射陷入停滞的事儿对他汇报了一遍，随后恭敬退在一旁——海德拉等级森严，有朗姆洛在这里，就只能由他主持大局。
显然朗姆洛和罗林斯英雄所见略同，他也选择了八号。
——他走到了八号身旁：“输入发射序列，送这些航母上天。”
罗林斯刚想给大水冲了龙王庙的特战队长使个眼色，告诉他不必逼迫，这小技术员儿是自家人，就见八号颤颤巍巍，打着哆嗦，举起双手说起了屁话：“不，不……长官，我、不能这么做。”
惨遭打脸的副队长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他伸手摸上腿旁的枪套，该死的卷毛，不知什么时候被神盾洗了脑，竟然背叛了海德拉，胆敢违抗指令，这小子绝对是生了二心。
“生了二心”的艾利克斯曾经反对过朗姆洛关于演戏的提议，这办法固然能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却会让朗姆洛身上九头蛇的帽子戴得更牢——但后者满不在乎。
他说他不像杜兰特斯自己还想在盾牌局接着混口饭，朗姆洛打算干完这票就立刻玩个人间蒸发，从此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再不管什么神盾嗨爪的一摊烂事，所以被认为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的人，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分别，反正左右都会有一方人马来追杀。
“何况，”朗姆洛压低声音，被黑寡妇鉴定为“公鸭”的嗓子在通讯里嘎嘎，“发射室那帮人里还有几个九头蛇的钉子，如果罗林斯选了别人，或许那家伙会装作不堪，胆小从命，或许他根本就乐意效劳——但总之航母一定会上天，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所以你必须占住那个‘座位’，明白吗，小子。你必须成为那个被我逼迫却宁死不屈的‘高尚勇敢’之人……听好了，这不是为了你，这是为了所有人，包括也为了你崇拜的那个穿国旗的娘炮好。”
三分钟前，在罗林斯的注视下，八号位的那个卷毛宅男颤抖着身体，以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脑袋——杜兰特斯同意执行朗姆洛的计划。
“有问题吗？”
“我说，‘发射航母’，我说得够清楚吗！”
朗姆洛猝然提高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八号条件反射抖着身体，但即使被失去耐心的特战队长拔枪顶住脑袋，他也始终不肯把手指放在控制面板之上。
“不、不、长官，我不能……我不能。”他重复着，双手高高举起在耳朵两旁，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却始终不肯输入任何指令，“我不会、不会发射这些航母。”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这个哆哆嗦嗦，被枪指着脑袋的不起眼的瘦子悄悄脱掉脚上的新百伦，借助自己工位侧面的挡板掩护，开始在早就被他暗中放在地面的发射器上小心操作，试图篡改电子编码，完成反向显示。
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发射台上沉重如铅的静默持续了几十秒钟，当朗姆洛似乎就要开枪崩掉八号的脑壳，而13号特工快步上前也用枪口指着这名特战队长的要害时，艾利克斯终于完成了他的编码。
八号不动声色穿好鞋子，面上还胀得通红，仍旧维持他的惊恐和颤抖：“不，我不会，这是、这是队长的命令。”
Caption's Order，队长的命令。
朗姆洛精神一振，虽然他无比恶心它，但这句话确实是他和杜兰特斯约好的暗号——代表对方已经完成了他的部分。
现在是布洛克·朗姆洛的表演时间了。
“气急败坏”的朗姆洛在装作放下手枪的下一秒用小刀割伤了莎伦·卡特的手臂——她毕竟年轻，经验尚浅，不知道面对一头疯狼绝不能有半分犹疑和等待——而后一边开枪，一边顺手一拳砸在不识好歹的八号脸上，自己趁乱扑到面板之前，开始输入取消指令。
这一串动作兔起鹘落，利索无比——很快一个大写的鲜红单词就在屏幕上的巨大方框里开始跳动，伴随着阵阵刺耳的警报之声：重写。
航母显然已经开始发射。
……除了这个“重写”所指向的真正代码，其实应该是“撤销”才对。
朗姆洛的拳头砸来时，艾利克斯默契地装作软倒，把软绵绵的身体从椅子上滑落地板，借着发射台遮挡，他不着痕迹蜷起双手，顺利把发射器收进怀里，抹掉了一切异常。
见到大功告成，罗林斯示意九头蛇的爪牙们撤离发射室，临走前他试图补上一枪给“昏迷”在地的叛徒八号，但朗姆洛阻止了他：“你干什么？”
“干掉这小子。”罗林斯不解地回答，不明白上司为何阻拦自己——不过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儿。
朗姆洛摇了摇头：“正事要紧，别浪费时间。”
他把罗林斯单独拉走了，找的借口很简单：皮尔斯还在等他们上去料理那帮理事。半路上趁对方不备，朗姆洛从背后攻击，轻轻松松就割断喉咙结果了对手。
“蠢货，‘正事’不就是办了你。”特战队长擦掉刃上血迹收回刀鞘，熟练地单手接住罗林斯死不瞑目的软倒尸体，凑在他耳旁阴狠地笑了一声。
任务完成。
……少了洞察计划碍事，冬兵自有美国队长操心，那娘炮大概终于能鼓起全身力气搞他的老友，布洛克的任务确实完成了。
朗姆洛随人群走出大厦，回头看了看神盾局那高高耸立，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三曲翼大楼，把脑袋低下“嘿”一声，跟这操蛋地方道了个别，知道自己的路已经走到了头。
从此后就是天高海宽，一别不见。
……………………
之前大家都猜到啦，原型就是队2萌萌哒卷毛小哥，复2开大航母去索科威亚也有他，说话还结巴，可爱死了。私心给他加戏了，小哥加入九头蛇后，茶菇发现他良心未泯，于是把他加入了【划掉】肯德基豪华午餐【划掉】拯救冬冬第N个五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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